蔡根觉得段晓红就是喝多了装犊子。 偏偏还让她给蒙对了。 心里很不平衡,整得好像段晓红是头子似的。 赶紧抢过了话头,摆出胸有成竹的样子。 “弟妹,对怎么讲,不对怎么讲? 咱们也该把话说明白了。 毕竟你也跟了我一路,知道我不是轻易放弃的人。” 孙萌叹了口气,好像对于蔡根的不放弃,很失望。 “是啊,以前没听二驴说,有你这样轴的朋友啊。 你也算是无知者无畏了。 这一汪浑水,你趟不了。” 果然另有隐情,蔡根比尽量表现的波澜不惊。 好像早就知道一样。 “我是啥样人,不是你能揣测的。 有事说事,不用考虑我。 哪里对,哪里不对? 我要看看你的态度。” 孙萌觉得,好良言难劝,作死的老根。 “我说对,因为起确实在给二驴续命。 我说不对,因为重燃二驴的希望,不可能了。 我只能做到,耗一天,是一天。 你们看看窗外,有什么在等着他。” 窗外? 蔡根顺着客厅,看向了卧室,厚重的窗帘。 喳喳两步就跑了过去,一把拉开了窗帘。 嗯? 灯泡? 不是,湖水? 不对,怎么那么像是眼睛呢? 一颗硕大的眼睛,占据了窗户所有的视野。 白眼仁,黄色的瞳孔,还是竖瞳。 咋看都像是某种野兽的眼睛。 二驴家是顶楼啊。 如果一颗眼睛都这么大,那么本体得有多大啊。 那颗眼睛,看到窗帘被拉开了,闪起了精芒。 忽视了屋里的其他人,注意力放在了二驴身上。 那嗜血贪婪的目光,好像二驴就是它梦寐以求的食粮。 喳喳贴近窗户,透过眼睛与楼房的缝隙,向下看了一圈。 这才把窗帘给拉上了。 “蔡叔,外面的是一只大狐狸。 属于魂兽的范畴,不算实体。 不过,这个体型,应该是有年头了。 操纵魂兽害人,这特么是邪术啊。 你朋友中了邪术?” 喳喳刚发表完自己的看法,贞水茵就骑在了二驴的身上,掰过了他的脑袋。 粗暴的分开他的眼皮,仔细的端详了一会。 “果然,中了邪术,三魂七魄不全,被人家控住了。 只是,这样的旁门左道,不太好分辨。 是蛊虫,还是厌胜,我不专业啊。” 段晓红这才凑了过去,只看了一眼,就下了结论。 “仿制写轮眼与白眼的交合,这特么是谤法啊。 你交际挺广啊,咋还得罪棒子国的人了?” 二驴刚才被窗外的眼睛看了那么一下,就像好像傻了一样。 浑身抖如筛糠,汗如雨下,仿佛没了半条命。 谤法? 喳喳好像不太相信,上前看了看。 “卧槽,还真是谤法。 果然稀奇,这可就热闹了。” 蔡根其实也想过去看看,她们是怎么从眼睛里看出来的。 可是,为了端着维持牌面,假装淡定。 “果然不出我所料。 二驴也是着了道,否则不能干出那丧尽天良的事。 喳喳,你来讲讲,哪里热闹了。” 喳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 “这个谤法啊,是棒子国独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