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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欢离合

三年前,红树林一片翡翠的颜色,焕发出勃勃的生机,物与物之间紧紧相连,水、泥土、树林、浮游生物、鸟纲等等形成微型生态圈。

鸟纲包括我们水鸭族和飞翔的小鸟,我们的食物以浮游生物、贝壳类为主,池塘贮水,落叶腐化,茂盛的林子,便于鸟类栖息、繁衍。

1931年9月18,日军炮轰沈阳北大营,制造“九一八事变”,第二天,日军侵占沈阳,又陆续侵占了东北三省,1932年2月,东北全境沦陷。日本在中国东北建立了伪满州国傀儡政权,开始了对东北人民长达14年之久的奴役和殖民统治。

我的祖辈就在那样的环境下南迁,经过万水千山,一路飞翔,一路歇息,才在南方的沃土找到暂时安宁的家园,祖辈们的眼睛就跟摄像机,炮弹轰炸,比风力、洪流还可怕,村里的人们血浆成片,哭声喊天、妻离子散。天空迷漫着硝烟以及混浊的泥尘。我们原本和东北人们一样,最开始有安乐的窝,每到秋季,长途跋涉飞去南方越冬区,到了第二年的春天三、四月份我们飞回北方,年年如此,哪里是家,再远都会回来,那些噩梦来了,他们一口一口八格地撒泼,我目睹那些比抓我去炖汤的人还可恶,他们的炮弹把我们炸得稀巴烂,我们惊叫,我们飞散,我们断翅,我们哀嚎,乐土人间成了鬼哭狼嚎的地狱,我的祖辈们眼睁睁看着无家可归的人们迁移去安全区,正象我们,就是死,也不会死在枪口,风雨无阻飞向太平的南方山区,有的中途承受不了被伤及的身体,从半空中掉下,有的掉到水里、有的掉到树枝,随着时间推移,它们沉到水底,随流水漂到下游,在树枝的,身体的肉体被虫子侵犯,逐年逐年,就剩风一吹就四散的羽毛,纷纷扬扬飘浮在空中。

这是我的祖辈口口相传给我讲的第一个血泪史。我的出生是个和平的年代,满树满树的绿,充沛的春季雨水嫩绿了枝苗,成年的严素娥跟她童年爱往红树林跑,或者鸟纲的动物们自由的飞翔给她带去无穷的乐趣,她童年看着陆思哲爬树掏鸟蛋,会天真地劝他还回鸟巢;亭亭玉立长成的她,漫步在红树林,也仍会专心致志寻找哪里有鸟窝,她熟悉了那片林子,聪明的鸟纲知道严素娥是无害的人类,总是悠然地飞来飞去,一点都不怕她。

严素娥几次带彭军来红树林,我们看出她的眼里流露出喜欢。人类的情感就跟我们水鸭的情感,需要追逐,胜者为王,严素娥就在这样自然的规律中寻找爱、追逐爱、相信爱、找到爱。

且说,归国的深情款款的陆思哲那天在红树林目见身穿军装的彭军,他的眼睛射去忌嫉的焰火,他的视线随严素娥追随车子,一格一格跳过,直到她气喘息息回来,他明白彭军虽没有和他正面冲突,无形感受到争夺佳偶的强大的压力。

陆思哲第一次没有说服严素娥一起创办教育事业,他完全可以理解,他以为以他的才能和魄力,抓紧时间架构他的教育机构势在必得,他一方面通过微信交流递进友谊的关系;一方面夜以继日通过中介、熟人找办公地点,堪察地段、了解周边居住人群的经济层面之后,他请代理作了工商注册,他是行动的巨人,速度意味效率高。

严素娥送出蝴蝶胸针那天,彭军撮合蔡大奋和蔡妻、蔡明明三口,她另眼相待彭军的所作所为,认为他是非常有爱的男子,她的眼里透出柔和的光芒,彭军把胸针揣在口袋,幸福地和她告别后,他去了火车站。

与彭军一起军大院长大的小女孩,马妍,活泼娇媚;青春张扬。马家除马妍外,全家都为消防事业而工作。她从小到大耳濡目染一群步调一致,生活有规律的男军人和女军人,唯她一个没有去从军,上完大学,去了私企,也干得风声水起。

马妍放长假来厦门渡假,她出发前,作好旅游攻略,查好谁在厦门,细细研究下来,她乐开花,吃住有人请,她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彭军在厦门,这不,让彭军当好东道主,她心里开花一样。几年没见,她长什么样了?马妍在火车站南门东瞧西望看着潮涌的人群,秋天的南方,白天,风徐徐地吹,根本感受不到凉意,傍晚落霞满天,风扑面而来,略感寒意。可她心里温暖啊,彭军在微信上告诉她一会就到,远远地,马妍看到彭军,这小军子,越长越有男人味、越长越高挑,马妍心花怒放冲过去,忘了行李,掉了个头,拖上一个小银箱朝他飞奔,一见人两裸手把他脖子扣得紧紧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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