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零点,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,一个人独自坐在台灯下面码字,哦不,一个人独自坐在台灯下面画画,身上只穿着一件秋衣秋裤,刚洗的头发湿漉漉的,嘴里还哼着勾魂的歌儿。紧接着,下一分钟就稀里糊涂的,出现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,是一种怎样的感受?
尽管难以置信,但却真实的发生在了,林敲贤的身上。
那是一个寒冷的早晨,尽管不至于滴水成冰,但是讲话还是会喷出雾气的。刚刚看见大地复苏,刚刚看见红日东升。骤起的车辆,一下子打乱了街头的寂静,让原本冷冷清清的空气,突然变得冲动了起来,冲动的不可救药。
看着说说笑笑的行人,看着奔腾雀跃的车辆,林敲贤的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,因为他是在不明白,怎么好端端的就从厕所跑到街头了呢。纷繁的车辆一点儿都不理解林敲贤的恐慌,一如既往的急驶而过,嘈杂的喇叭声此起彼伏,尤其是那那一杠一杠的斑马线,从林敲贤的眼前,诡异的伸向远方,清晰的白色条纹,渐渐模糊成一片,仿佛被打上了马赛克似的。
与寒冷很不协调的是,林敲贤并没有瑟瑟发抖,他好奇的打量着周围,又好奇的打量着自己,结果发现,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他竟然穿上了一件羽绒服,于是惊讶的叫出声来:“啊!我怎么会穿着羽绒服呢?”
就在这个时候,有人见林敲贤站在路边发呆,以为他要叫出租,于是眼珠一转,笑嘻嘻的走了过去。
“喂,这位朋友,要车吗?”那人从斜下里突然冒了出来,伸手拍了拍林敲贤的肩膀,好像很不见外似的。
“啊……”林敲贤猛然转身,愣愣的注视着那个人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,甚至都没有听清那个人说的什么。
“你去哪儿?”那人说着神神秘秘的向周围看了看,然后压低了声音:“不打表,价钱好商量。”
“你是开黑车的呀!”林敲贤的表情有些震惊:“不不不,我不叫车。”林敲贤摆了摆手,就要走开。那人也不勉强,“嘁”了一声,似乎是有点扫兴。
“要车要车,去国际学校,多少钱?”不知道什么时候,刘吕莹神一般的出现在林敲贤的背后,把林敲贤吓了一跳。
“你怎么也在这里呀?!”林敲贤惊恐万状的注视着刘吕莹,就像见了鬼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