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言琛冷眸一凝，“那么，这种合作，没有下一次。”

“你！”斯派克一下子被戳到了痛楚，“很好，你真是好得很，你明知道我喜欢须影的画，所以拿这个来压我是不是！”

“喜欢画，就不要喜欢人，否则。”

纪言琛没把话说完，但那态度很明显。

斯派克无语，低声嘟囔了句，“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棠荔呢。”

随着棠荔这个名字被猛得提起。

整个纪家大厅的气氛瞬间冷了下去。

纪言琛直接控制轮椅离开。

斯派克皱眉，“鹤，这样他就离开了？也太小气了吧！”

“我觉得纪言琛先生对棠荔的愧疚，应该大于爱。”

“哦？”

“当年，纪家和棠家一起去雪山，一场雪崩，纪言琛先生拼了命也没救下棠荔小姐，眼睁睁看着她随山体滑坡滚落，到最后无影无踪。”

沈鹤说到这，叹了口气，“也因此，纪少落下了终身残疾，棠曦小姐则因为提前下山，所以运气很好地避开雪崩，那时候他们都还是少年少女，谈爱情为时过早，所以我认为是愧疚。”

所以。

纪言琛对云瑶的好和在意，应该都来源于不想二次失去吧。

沈鹤是这么想的。

以他对纪言琛的了解，他不是一个会为了女人，而公然冒犯一国公爵的人。

在他的心目中，云瑶已不是一个女人，而是闯进生活中的执念。

“难怪这么多年了，他还坐在轮椅上。”斯派克意味深长地说。

沈鹤没听出这话的深意。

只以为斯派克是在可惜纪言琛的双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