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晖点点头，没说话。

车一路行驶，余晖先打破沉默：“这些年，你过得怎样？”

“挺好，你呢？”玄毅望着窗外，唇角挂着淡笑，眼底的思念倾泄而出。

余晖舔了舔唇：“也挺好。”

又陷入了沉默，忽然，车子颠簸了一下，玄毅用来装画的盒子从座椅上滑下去。

里面的画洒出来。

玄毅没发现，他还望着窗外。

余晖俯下身去给他捡。

看见画里的人，手指下意识捏紧画纸。

他把盒子捡起来，沉默着翻看他的画。

每一张都有他们两个人的合影画像。

景色不同，但人一直没变。

余晖忽然红了眼眶，手指不停颤抖。

余晖忽然让司机下了车，把车停在路边。

玄毅刚想问他怎么了，一回头，后颈被人扣住，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余晖放肆地亲吻他，一只手死死扣着他后颈，一只手搂着他的腰，让他动弹不得。

蚀骨想念在这一刻迸发出来，玄毅本该推开他的，但他做不到。

这辈子，只有余晖推开他，他才能收敛感情离开，他做不到推开他的。

一吻结束，余晖抱着他，不再像之前那般平静，声音沙哑得厉害：“玄毅，你踏马是真的有毒。”

过了那么久，他以为感情会淡，他会渐渐忘记他。

然而没有，随着时间的沉淀，对他的思念日积月累，化作他心里的伤痛。

他忘不掉玄毅。

本以为只有他如此。

看到这些画像，他才知道，玄毅的爱，不比他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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