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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教坊司首秀(2)

任台下如何欢呼雷动,沈霁月仍旧是波澜不惊,慢慢地走到台中,鞠了躬就安坐于椅子上,略调了调琵琶,就要起奏,抬眼看弦的一瞬,眼光余光撇过台下,赫然就看到于中席正襟危坐的司马煦年!

司马煦年这会正端着酒杯,定睛看着台上,不时抿一口酒,和在颍川郡初次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
沈霁月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昨晚和午间的那些事,心神恍惚了一下,但很快,她就调整好状态,弹起了琵琶。

台下喧嚣声安静了不少,司马煦年开始怡然自得了,只是看她的眼神却渐渐邪魅起来,让沈霁月都不敢往他那边看。

一曲终了,她忙不迭地谢幕,回到偏厅。看她坐下忆儿就递上一杯热茶,沈霁月拿起喝了一口,方定了定心神。他来了,那最后的舞沈霁月想取消了,她不想在他面前展露太多,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困扰。

她才跟楚云提出自己想退出的想法,就被楚云严词拒绝了,“那怎么行,雅乐之舞我们本就不擅长,就靠你领舞撑场面,你这一走那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跳了!”

沈霁月不知道如何推脱了,因为她并不善于说辞,没办法,那就上吧,反正,情况已经无法更糟糕了。

她们轮流上台的时候,她们就在偏厅商讨,群舞肯定是需要互相配合的。不知不觉,一个时辰快过去了,也到了压轴的时间,几个姑娘簇拥着沈霁月,上了台。

帷幕慢慢打开,只见五位以袖遮面的女子,或站或倚,待丝竹管弦之音响起,旁边四名随音律舞动,为首的那名,却是原地扭动,纤腰仅可盈握,四肢柔若无骨,一举一动皆是无比柔媚,瞬间就攫取了众人的目光。随着音律进入高潮,那女子忽然甩开广袖,惊现绝美容颜,台下一阵惊呼,是初晴,很快,台下就热闹起来了,比她清弹时更热烈。不多时,她又随曲旋转,乌黑的发丝随舞飘荡,撩人心神。

司马煦年饧着眼,似是喝醉了一般……他有点后悔放她进入众人视野了……讲究慢、柔、雅的舞蹈,让她曼妙的身姿显露无疑,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晚的种种……他开始无法自控了,不过,他还是强忍着等一曲终了,才起身,径直走到沈霁月房中。他决定,以逸待劳。

沈霁月谢幕时,发现没了司马煦年踪影,自己专注于舞蹈,不知道他何时走开,心中疑惑了一下。但一场下来她已经很累了,无暇他顾便回了房。

一打开房门,司马煦年忽然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,把她高高抱起,转起了圈,沈霁月吓了一跳,离地的失衡感让她害怕,只得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,嘴里连连喊着“放我下来”。

司马煦年停住,但仍是抱着她不放,他的脸就埋在她胸前,沈霁月不安地撑开。他促狭地笑了起来,伸脚一踢就关了房门,把沈霁月往床上放,看着她,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……

在他即将要贴上她的唇时,她别过了脸。

司马煦年愣了一会,盯着她看,双眸的火苗渐渐熄灭……良久,说道,“好,我不勉强。”随后翻身下床,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去。

沈霁月微愣了愣,才扯过被子,拥衾而眠。

一觉好眠,醒来时,天已大亮。

忆儿闻得离间动静,走了进来,“小姐,你醒啦,我早就准备好早膳了,来,我伺候你梳洗然后用膳吧。”

沈霁月应了一声,也不说话,径直走到妆台梳洗。

忆儿看她默不作声,就猜中了七八分,说道,“司马公子昨晚没走呢,在偏房睡了一宿,今天一早还来看了你,后来就走了,说是要回去更衣入朝议事呢,他交代我跟你说一声,说现在他是职事官了,定时定候要到政事堂或者朝参,留不得太久。”

“哦”,沈霁月觉得奇怪,他和自己交代这些干嘛。听说他一早来过,就环视一圈,发现并无任何司马煦年留下的痕迹。他就像个过客,出现了,又消失了,还消失的这么彻底,她心中忽然泛起一股酸涩的惆怅,“我算得了什么,他的一件玩物,何必期待呢……”

往后的几个月,也没人再点过沈霁月的牌子,所以她和一些姐妹就几乎是包揽了前台的活儿,长安教坊司也因为有沈霁月的“驻台”,变得异常热闹,大家都不想进雅间了。在台下看沈霁月弹曲跳舞,也比在雅间左拥右抱有滋味。而司马煦年时不时会出现在中席,他就安静地看着台上的沈霁月,悠闲地喝茶品酒,偶尔有人上来和他应酬攀谈,他也从容有礼应对,才二十七八的年纪,已具备大家风范。她不知他是何意,不过这样也挺好,至少,他遵守了诺言,不再勉强她。

两个人相处的方式很特别,不会离开太远,也没有走得太近,既没有旁人打扰,也没有外力迫使他们改变,好像这就是,岁月静好?

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,沈霁月也跨过了她的双十年华。最近司马煦年出现的频次越来越少,慢慢地就又开始有人点她的牌了,可能是认为尚书大人已经对她厌倦了吧。她前一晚在雅间应酬,但也只是弹弹曲,再和客人应对几句,连酒都没人逼她喝。对此,她觉得应该感激司马煦年,这样无人侵扰的好时光,是他给的。

而教坊司中含翠之流,也逐渐地不再对她无理挑衅,因为不管怎么挑衅似乎都激不起她的半点涟漪,如此久了,挑衅者也觉得无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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